星期日, 11月 26, 2006

年度最差音樂會

非常期待聽到巴哈夏康舞曲的現場彈奏,非常不夠朋友的沒去林安特的音樂會。演奏會前兩天特地把那曲子拿出來仔細的聽了幾遍,其實也不需要,有些曲子比刻在身上的刺青般更難去除,這首就是。

這個獨奏會的女鋼琴家(女老師?女性?我找不到對的詞!)大學研究所都念茱莉亞音樂學院,聽起來就是那麼了不起,茱莉亞畢業呢!

第一首就是夏康,大概不超過五個小節就出現非常嚴重的錯誤,我的眉頭嚴重的皺起來,嘴巴也變形,我的表情很錯愕。所謂嚴重的錯誤是指,在曲子的一剛開頭這個部份如果是認真學鋼琴三五年就會彈的技巧,說實在是沒有技巧可言,彈錯,不是彈錯音,是背錯,忘了下一小節怎麼彈,所以重複在同一小節兩次。我很想衝上哼下一小節給妳聽,因為這曲子我沒彈過也沒有譜,所以不能很確定我彈得出來的是對的。好吧,也許妳這麼多年來開過了無數音樂會參加過多次室內樂團的表演仍然讓妳在這個地方看到這麼少人的音樂會下發緊張,我深呼吸幾分後繼續期待。

後來,還是錯誤連篇,錯到我頭轉動斜眼看隔壁那位林先生,他也在搖頭。

也許,就像很多彈琴的人討厭巴哈,可是巴哈又是不得不面對的一環,你可能避得掉德布西還是李司特還是誰誰誰,巴哈你避不掉,你可能選擇他來挑戰自己的極限而他卻不是每個人都能跨越的。小人到處都有,我要學著跟小人相處;彈鋼琴就得彈巴哈,所以要學著忍耐巴哈。而我也在忍耐這首很長的巴哈,並且期待接下來的舒曼和蕭邦能撫慰我剛碎掉的心。結果,無法理解怎麼還是彈得林林落落。就像那天我彈蕭邦完,我的鋼琴老師第一句話說:的確很不像蕭邦耶~

聽別人彈真的很容易聽出問題,聽自己彈卻永遠不知道自己問題出在哪裡。

我很期待我在美國網站上訂的夏康舞曲的譜,今天打開信箱看到他正巧上了飛機,真希望他的難度是我彈得出來的。

為什麼今年還沒過完就說他是年度最差音樂會,因為我已經不願意再嘗試再花時間去聽不確定的音樂會,這世界有太多達不到我expectation的事情,可以少一件就少一件吧。

星期四, 11月 23, 2006

那天約在信義區的星巴克,我和她老早就到了還跑到樓上去逛街,發現紐約紐約裡面很多我們以為在台灣消失的牌子。走到樓下去望著坐著的一堆人怎嚜也沒看到他們的蹤影。只覺得有個帥氣的男生一直盯著我們瞧。就是她。剪短了頭髮練出結實的身體線條中性打扮,但是我們後來還是在女鞋專櫃買鞋。

前幾天認識一個女生,我看著他的男朋友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是"男"朋友還是"男朋友",我真的分不出來。

私事3

那個設計師跟我聊了很多,雖然我其實比較喜歡靜靜的弄頭髮不要一直跟我哈啦,但是偌大的空間裡面只有兩個人跟聽起來像是咖啡廳專用的bosanova女聲,默不出聲恐怕會有非常僵直的髮型出現。於是不怎嚜熱絡的談話持續。從沙宣回來的設計師給我弄了一個不能尖叫也沒辦法搖頭的髮型,到隔壁的便利商店領了錢然後我甩甩不會飛揚的頭髮走了。其實也不能說糟,只是我忘記外國人的東西不見得適合東方人,而且真的是很不一樣。每個人看到我的頭髮都不知道該怎嚜評論,於是大家都說"你看起來很不一樣",這種持平的口氣跟遲疑的論調都讓我覺得這是東方人對於"你燙失敗了"的含蓄表現。然後我也還是很大方的頂著真的很不一樣亂的頭髮去上班和拜訪客戶。我在挑戰這個正經園區環境的極限。

你走在園區裡面,會覺得世界就是這樣平靜與正經,大部分人穿著上班族的服飾,沒有時尚感只是一般上班必須要穿的衣服,然後會有一群人穿著正式西裝與很多外國人走在一起,工程師的標準打扮是T恤或是襯衫加上卡其褲。他們戴著名牌四處走動成了一種很特殊的族群。

話說我是外表和真實個性南轅北轍的人,在這樣的環境裡面卻越來越感到自己叛逆的那一面逐漸消失,變得和外表一樣溫馴無趣,我想應該是太久沒有打撞球和狠狠的玩一玩了吧。

私事2

第二天,我們全課的人坐在會客室等副局長來說話。只要有他,就不會有好事。

我不用把話記下來,總之,他就是明明白白的蹧蹋我在這裡的一切,他踐踏我任何做過的事情。我當場不太能多說什麼,因為我還有一點理智在,我知道我可以回話回得更理直氣壯諷刺得更難聽,我的家庭敎給了我最傷人的回話方式,可是,我25歲了,我得學著考慮週遭的人對我的愛。

結束了。我忍著走開,走到後面,去年,我在那裡打電話給阿垮霧,我哭是因為我想不出辦法。今年,我打電話回家,我掉眼淚是因為我怎麼還在同個地方忍受這些。

我不能哭,我不能生氣,我怎麼能和一個心胸比綠豆還小的人計較。

我得在這裡學到與小人好好相處,因為不管這裏或那裡,總是要面對人事問題。

這裡的一切,無關乎藝術的價值,文化的深遠,美感的及格。只有怎麼和我最痛恨的人共事。

星期三, 11月 22, 2006

私事1

我從不曾在部落格把私人事情講的很明白。家庭,感情,這類,或者瑣事。朋友和工作是私事卻能讓我提出來說,我的原則連自己都搞不清楚。

是因為我總無法好好面對家庭和感情?

我連續兩天都落淚,因為憋著無法放聲大哭。我嘗試轉移注意力把本來應該要對柯錫杰的書寫點什麼卻就在幾句話後無法繼續。

他,一個感情經驗很豐富的男人。我第一眼看到就知道了。所以我也不用問自己為什麼跟單純的男人絕緣,越來越不可能把感情談得單純,事實就是我自己也漸漸變成一個很複雜的人,好像走到不歸路去,很難回頭。

在我為了自己走錯路傷心難過,卻似乎得把路走完時他告訴我。“我看著你想到我的一個朋友懷孕,並且告訴我希望我當他孩子的乾爹,我非常的期待,後來,他把孩子給墮掉,因為他跟他先生應該是還無法照顧一個家庭,之後,有一天,他又跟我說他又懷孕可是流掉了。可是他講的很....,你們,你們都隔著玻璃讓我看到你們一直割你們自己,血一直流。“

我無法忍住不讓淚流下來,我只能忍著不哭。

那天,那個男人來了又走了。他,應該會是個不錯的對象。至少,我確定他專一。儘管擁有這個優點我當初還是沒能跟他在一起。他馬大說對了,一個男人跟你什麼都好缺點是不專情和一個男人除了專一其他都不對難道你會跟那個專一的男人在一起?

我最介意的事情是,怎樣的自己是我看得起的自己?我的原則只有我自己清楚,與愛無關與性無關,是我怎麼看待自己。我也很介意我讓某些人對我感到失望。如果你,自認為自己對我很重要,而我處在目前的狀況,讓你很看不起我,請告訴我。

星期三, 11月 15, 2006

終於悲哀的外國語


這本散文是繼本書作者為國寶級白目後,又一本讓我覺得生命真美好,活著真好的書。

我對村上春樹的作品從不像村上迷般的狂熱,沒有哪一本小說吸引我到了會帶去荒島流浪或者寫在遺書裡死的時候要一起燒。然而,這種有合我口味幽默感的散文,並且在閱讀上並沒有吃到魚刺卡喉嚨般的快感,真是讓我覺得閱讀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本人對推薦好書的介紹就是,請自行買回家閱讀。(一方面的確是在說我懶惰,另一方面承認我對寫書評沒概念)

星期一, 11月 13, 2006

Paris, je t'aime

在看薇若妮卡巴黎照片時,忽然很想落淚。巴黎很美,因為我很愛巴黎聖母院,很愛雨果的小說帶給聖母院的想像。我兩次都沒有上到樓上,一次在整修一次太多人。不過我想,如果我一直因為太多人不上去我恐怕永遠也不用上去了,所以下回無論什麼理由都該上去。

我想,倫敦也許比巴黎有趣,可是倫敦真的沒有巴黎美。把聖母院拿走把凱旋門拿走把奧塞美術館拿走把羅浮宮拿走,如果巴黎剩下滿地的大便,會是怎麼樣?所以那天,看到三少四壯集寫著日本人對巴黎的失望,我笑了。我們都太清楚法國其實是如何醜陋又美麗的地方,如何讓人又愛又恨。

薇若妮卡要去Annecy旅行前,很興奮的告訴我巴黎開H&M,連續兩三天開店前就大排長龍,我以為這種事情只有亞洲才會發生,沒想到巴黎人也可以這麼瘋狂。可是看看H&M網站上面的裙子,還有價錢。我真的很想也去買來穿。可是如果穿著連身裙,人就應該走在巴黎還是倫敦至少是台北的街頭。而不是在我現在所處的位置。

隔天,中國時報流行版上就有一張H&M的廣告照片,不知道薇若妮卡在Annecy有沒有穿著那毛衣,看到白色的天鵝,天氣很冷,講話應該會吐出白煙,照片應該會很美。

然後再隔一天,依平打電話給我說他在台北買到他在法國用的捲煙紙,也是異常的興奮,更叫人驚訝的事情是,價錢竟然和在法國買差不多。她說下次一起抽,我愣了好一下,好像去從軍受訓被保守環境壓迫的是我,無法逾矩,我頓住無法說好。

你們的菸味隔著玻璃我還是聞得到,你們的背影隔著玻璃還是很清晰,我卻忘記夢裡的我在哪裡,在做什麼夢了。好像只有一個人的身影,而他卻不屬於倫敦巴黎或我的夢境。

Paris je taime巴黎我愛你,很想看這電影,也許看完會更想去巴黎。

掛上耳機打開radio france international,我需要離夢近一點。

星期六, 11月 11, 2006

[報紙]中國時報三少四壯集,當日本人遇上巴黎人

巴黎不過是世界上另一個城市!而所有的城市都有它的美麗與缺失,歡樂與哀愁!

據報導:許多日本人去了巴黎之後,因對巴黎的過度失望,難以承受打擊,一時心理失調而得《巴黎症候群》,需要輔導治療;日本遊客想必對巴黎情有獨鍾,否則,都沒聽說去了紐約、倫敦、台北、香港之後就出現後遺症,一趟巴黎之旅,竟如情竇初開的一場青春狂戀,一廂情願,自難免失戀傷情。

巴黎的萬種風情從文學、電影、藝術、建築、時尚以至女人,無不令人憧憬遐想,李奧.卡霍一部《新橋戀人》可以讓巴黎成為愛情聖地;蘇菲索瑪一雙迷離夢幻的眼神,讓人聯想整座城市的憂傷;海明威一本《移動的盛宴》,使巴黎成為美食家永遠的嚮往……,這城市由來是一個傳奇與浪漫發生的地點,偉大故事發生的動人場景。

但是,巴黎只可遠觀,不好近狎,巴黎人何況自恃,輕易不與人交情,日本民族偏又多禮數,只要看世界上所有日本人經營的百貨公司、超級市場,就可以領會到他們幾近完美的謙遜笑容與熱情問候,有如生活是從一個鞠躬開始,以一個微笑終結,以致日本人到了巴黎,發現那裏的商家對顧客愛理不理,地鐵又髒又亂,人情淡薄疏冷,間有歹徒劫匪,一不小心就丟失錢包證件……,於是夢想幻滅,心理大受刺激

在他們心目中,巴黎應該是個夢幻天堂,人們優雅美麗,閒閒喝著咖啡,情侶雙雙漫步塞納河畔……,事實卻與想像大相徑庭,街上而且到處是狗屎。

日本旅人料想太過認真又很天真,他們容許阿姆斯特丹可以有大麻與妓女,紐約可以有恐怖份子和乞丐,為什麼就不容見到巴黎的狗屎與垃圾?做為一個城市,巴黎自然也有她的落魄和侷促,住巴黎的友人就常牢騷生活艱難:失業率居高不下、福利制度缺失很多,犯罪率與日俱增,其它還有移民問題、種族糾紛、穆斯林的衝突與威脅……;而傳統的咖啡文化日漸式微,上班族匆匆趕路回家,再難見到悠閑自在的生活情調,快餐店而且門庭若市,年輕人排隊購買麥當勞……,消費經濟改變了現代人的生活節奏,再執著驕傲的巴黎人也無法抵擋全球化的消費浪潮。

世界上其它遊客也都去了巴黎,何以唯獨日本人經不起打擊?所謂期望越高,失望越大,莫非是日本社會過於嚴肅,言行受禮教道德壓制,因而期冀遠方世界有個叫巴黎的城市,能滿足他們對浪漫的渴想,對美麗事物的憧憬?他們實在應該看看張曼玉主演的《Clean》,看看巴黎也有暗淡的天色、蕭條的建築、髒亂的馬路以及荒涼的日子;也可以看看蔡明亮導演的《你那邊幾點》,體會一下旅人在巴黎的倉皇失落,就像一只漂浮在公園水面上的皮箱,只是困在那裏浮著、浮著、茫然失序的浮著……。

米蘭昆德拉在《背叛的遺囑》中說:「那時我在巴黎的時間還不長,對一切不知厭倦。」那話裏既道出了他對巴黎的眷戀,也預設了日後可能的厭倦。對於行遊的旅人來說,巴黎可以眷戀卻不宜久留,當她是個世故滄桑的情婦,享受她的風情,不要直視她的現實。說到底:巴黎不過是世界上另一個城市!而所有的城市都有它的美麗與缺失,歡樂與哀愁!

星期五, 11月 10, 2006

art review

Art review, 一本英國的藝術評論刊物,從2002年開始選出對藝術最有影響力的一百人。從art review的網站可以download整本雜誌,一頁一頁的翻看,不管是畫廊的廣告或雜誌自己的內容,即便只看圖,都是很賞心悅目的事情。

我把power100前言的部份列印出來閱讀,five years of power in the art world by Ossian ward,挫折感實在非常大。通常,閱讀英文的疲累有可能基於兩件事情,一是一堆單字看不懂,二是我對那件事情了解太少例如看經濟學人有關經濟部份的文章或者看科學雜誌裡的文章,不單純是語言的障礙了。而這篇文章,真讓我懷疑我到底是對藝術一點概念都沒有,像電子中子的那個領域早已經和木星土星一樣與我無關,還是我的英語在離開高中後從沒有長進般。

總之,跳到這個名單有趣的部份。

第一名是ppr集團的老闆。對,那個跟lvmh集團敵對的。ppr的老闆本來想在巴黎弄一個藝術中心由安藤先生做設計,這案子沒成好像還槓上法國政府,他氣得馬上在威尼斯成立一個當代藝術館把他的藝術作品放到那裡去。沒想到,lv找來蓋瑞做藝術中心的事情已經開始進行了,然而,lv老闆竟然連一百都擠不進去。

我不太能理解的事情是,如果當代藝術的商業交易活動炒熱藝術市場這件事情能決定你是否有power,為什麼時裝界與此無關?然而,如果時裝界也來參一角,娛樂界(第八藝術)是不是也接著要來參一角?太複雜了。於是,前言完的下一篇接著是這個遊戲的角色包括了哪些。Critics, collectors, artists, gallerists, curators, architects.

第九十九名是蔡國強。另外還有兩名華人入選,艾未未和侯瀚如。

建築師好像只有一名,想當然耳是蓋瑞先生。

第一百名是google,真是讓人會心一笑。前面九十九名超過九十個名字我都認不得,拿去google搜尋才知道是在幹麻的,google是我心中的第一。

星期六, 11月 04, 2006

why economist, why not wallpaper

今天是陰雨天,預定好要弄頭髮。離開房子首先花十分鐘到興隆路上找公車站牌,左還是右,我確定我需要地圖,我討厭不知道去向的走法。左還是右,問人最快。五分鐘就到萬芳醫院站,上捷運往中山國中站。下車,過馬路,從兩間銀行中間的巷子進去,第一條巷子右轉,第二條巷子再左轉,左邊第三間就是今日第一站,頭髮店。
翻閱店裡面的雜誌是弄頭髮最美好的事情之一,當然,前提是這間店提供很多雜誌,頭髮類的是必要,時尚流行類的最好具備國際中文版,哈潑時尚,ELLE,VOGUE,八卦雜誌類的壹週刊是optional。
這間髮型店雜誌非常多,排列整齊,我一眼看過去,有Wallpaper,加分加分。有一本可以閱讀的小說,加分加分加分。
快馬加鞭的先從小說開始,吉本香蕉小姐的身體都知道。上一次看他的作品是不倫與南美,那種小說的形式還符合我的胃口,至於什麼細微的描述,男女間在人性裡面的探討之類的,我的情感細胞通常都是睡死的狀態,好像只有李安的電影才可以呼喚他們起床,conjure up。而這回,身體都知道,還是需要很慢的咀嚼,把食物放在嘴裡,等待他的味道出現,一篇一篇的短篇小說也許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作用,然而,我本人通常是沒耐性咀嚼食物導致腸躁症一直侵襲我。所以,即便我喜歡香蕉這種充滿香味,顏色活潑,吃起來方便又快速的水果,我還是無法喜歡吉本香蕉小姐。快速啃完身體都知道。接著是Wallpaper。
有著大幅大幅的攝影照片,有人在說故事,介紹餐廳,談設計。看了兩頁我不禁問自己,當初究竟是為什麼要訂經濟學人雜誌,明明我跟經濟就一點關連都沒有,好像是因為想去英國,所以選一本英國的雜誌,好像是因為期許自己和世界的經濟有接軌,所以選一本和經濟相關的雜誌,好像是因為曾經看了一期經濟學人,看到報導世界各地的事情,對於異國的嚮往,不只是存在美好國家,也存在那些動盪不安的地區;經濟學人裡總是可以看到各個國家各個洲的大事情;然而這麼多個月下來,我到底對經濟有沒有多一點了解,沒有,因為那些專有名詞我還是搞不懂所以永遠看不了一篇完整的文章;對於這世界的了解有沒有多一點,沒有,依舊是粗淺的讓自己心虛和不安。這世界現在怎麼了和過往有關,而我看著現在式卻沒有驅使自己主動去了解過去式。所以,也許把經濟學人完全翻譯成中文我還是有一樣的狀況。
好在,經濟學人雜誌裡總有幾頁和科技人文藝術新書有關的介紹,在最後那幾頁。於是,我總是先看看這個部份。所以,我沒有後悔,真的。
Wallpaper 2006一月號,有一篇介紹即將開幕的新美術館,東京新美術館,將擁有日本最大的展覽空間。如同所有這個年代的美術館,吸引人的絕對不能只有充分的內在,他的外觀也一定要是如同香榭里舍大道上熱騰騰才剛出爐的麵包般,美味可口,遠遠的你就被味道給吸引過去,至於咬下去裡面究竟是紅豆還是抹茶,不是那麼重要。
從照片上看,這美術館和我的夢想美術館金澤21世紀,走的方向是截然對立。金澤是個可親的鄰家男孩;東京新美術館則是庫斯拉現身東京,巨大且有些怪異;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這間美術館沒有常設展,全都是特展空間,和金澤裡面幾件大型常設裝置藝術相比,包括那個游泳池,桌球室;東京新美術館最終走的是什麼方向和樣子實在是令我充滿了想像和期待。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昨天才讀到的林布蘭大爺在梵古美術館裡展覽,梵谷美術館的擴建設計和東京新美術館的設計是同一位日本建築師,叫啥名本人記不得,反正不是安藤忠雄不是依東豐雄不是慎文彥,要查一下。
總之,為什麼不是wallpaper,一本四百多好像有點太貴。可是他是月刊,經濟學人是每週我都念不完得週刊。So, next time, I’ll consider to order wallpaper.

寫於二00六年三月

斯里蘭卡的佛塔


今天在Yahoo的新聞照片裡面看到這張很讓心靈和平的照片,這是位在斯里蘭卡魯般瓦利沙亞的佛塔,為了找相關的資料上網去搜尋,才知道他是經典雜誌的照片。

經典雜誌滿一百期了,因應一百期有一系列的活動,包括經典一百那本要價一千元的書,還有在北中南的攝影展,我很喜歡看這些很人道的攝影作品,雖然有時候我懷疑他的真實性,為了捕捉更戲劇性的樣子,攝影師八成還要兼導演請小朋友後退一點眼睛睜大一點之類的,會不會拿洋蔥薰他們的眼睛,讓他們流更多淚,可是,看這種攝影總比看一堆風景照片來得有意義。

每個人為了心靈平和所做的努力不同,有人上教堂,有人購物;我想我一直沒有找到最好的出口,打掃房子是目前最好的方式,整個過程總有一種以為自己升級的狀態或者已經又添加了一個patch,結果,心靈的灰塵被掃到垃圾桶了嗎?我也不是很肯定,只是,總有一個成就感是沒有增加負擔的,不用在接到帳單那一刻發現購物的真象。或者,另一種方式是假裝自己要去旅行幫自己寫一張行程,問題是寫完之後失落感卻又更重,你知道行程裡面總是有一項是你最想要的,你卻去不了你卻達不到。

從人道照片變成心靈創傷的彌補,我又迷失了。

星期五, 11月 03, 2006

美術館墜落

擁有權力的人總容易被權力帶來的附加品給迷惑。

縣長:來蓋個美術館吧。旁邊鑼鑼:縣長,你真是太有眼光了。文化局長:太好了,我的畫作又有一個美術館可以典藏。匆促的在設計圖競賽完成錢都拿到後,縣長下台了,局長也下臺了。沒有人在旁邊提醒他們,蓋完後我們run不成一個美術館,反正窮縣做的事情如果沒有中央支持,沒有真正專家或有力人事看好(破土儀式沒有一個台灣第一線的藝術人士參予,甚至只有地方新聞的報導),這件事情就只是辦家家酒。

換了局長後,她的文化眼光仍然停留在拼湊式的進行她腦海中編織的美術館。反正,她既不需要外地人的選票也不需要外地觀光客的認同,畢竟她老公以後要選舉也只是選縣長。所以,問她美物館的方向,她那雙大眼睛讓她的迷惑更明顯。
「我希望美術館對孩子的美術教育做啟發,還有素人藝術家,還有辦一個南島文化節的展覽。」這有方向嗎?在我的理解,為孩子做努力是每個媽媽都會有的念頭,私心每個人都有,成為一個兒童美術館也沒有什麼不好,即便我那麼討厭小孩子,我的私心拒絕這件事情,可是,如果他是一個很純粹的,好的兒童美術館,我也很願意做。

「那兒童美術館又跟素人藝術家有什麼關聯?」
「你也知道,我得尊重前局長的想法,他說我們有40幅丁學洙的畫作,加上我們若那麼窮,比較可能買得起素人藝術家的作品。」
(訕笑加批評:誰跟你說丁學洙是素人藝術家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素人藝術家?不是沒在學院裡面學藝術的就是素人呢。你誤以為素人藝術家就是沒唸過美術系而且家徒四壁的就是了吧。)
「南島美術展呢?」「我們的特色是原住民文化和南島,可是其實同時也要顧慮台東人民對這些東西很厭倦,可是我其實還是想做」
其實就只是我們找了幾個南島語系國家的團隊來台東表演的時候順便把他們家鄉在賣的手工藝品帶來展就是南島美術展。
「那我們為什麼需要典藏,如果台北當代美術館沒有,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有?」
「台北當代美術館是很特別的館。我們得尊重台東藝術界的大老,如果沒有美術館或不處理典藏,無法對他們交代,而這樣是對文化局的一種傷害。」
「在沒有錢沒有專業人事管理之下,台東美術館和在中山堂做展覽有什麼差別?」
「我會去拜託縣長把人事的權利交給我,我需要專業的人來幫忙。」
「可是專業的人不想在這裡啊,不想在這麼保守的環境下,要顧及文化局內部無法有突破性的想法,還要顧及台東縣藝文界大老,就算專業人才來也待不下去。」

我怎麼可以那麼平靜的告訴你,「你想要企業贊助,哪個企業家想要贊助沒方向性沒主題性與當代藝術牽扯不上關聯比做慈善事業更沒道理的美術館?企業再衡量哪些文化需要贊助時也有利益上的考量啊」

我怎麼忘了告訴你,你請了台北文化局副局長來演講,真是糟踏他的好口才。

還有,我寫memo的時候,停醒自己再怎麼說都別忘了最後一點,結果,我還是抱著希望講,完全忘了我自己寫的時候的結論。等我講完,發現局長編織的美術館藍圖根本就是攻不破改變不了,我還是又氣又失望。

總結,在我看來,台東美術館充其量只不過是中山堂的展覽場地的延伸。這句話應該用100字級的粗黑體字印出來貼在辦公桌前貼在床頭前。停止任何想要改變局長的想法吧!

我寫在部落格上是為了澄清我與美術館的狗貓屁無關,既然那麼窮,應該也生不出一個台東美術館的網站,從google搜尋裡面鍵入台東美術館,就可以看到本人這篇臭罵文章。

很好,我只是缺乏一個東西。沒有用錄音筆把我們的對話錄下來。

星期四, 11月 02, 2006

memo for the museum

很直接的我把memo給局長看:
1.開雜貨店所需要的資金人力和開sogo所需要的資金人力不同。而我們既負擔不起sogo也不需要sogo。
2.我是台東美術館的館長,我受到台東縣政府下的文化局裡的視覺藝術課的課長管轄,我是館長,課長管我,我下面有一個工友。
3.台北市文化局副局長的演講提到台北當代美術館的營運,一年需要五千萬。文化局負責兩千五百萬,企業贊助兩千五百萬。我們沒有企業贊助我們也沒有兩千五百萬?為什麼我們還想要擁有美術館?
4.當代藝術是當今藝術發展最蓬勃最具指標性的活動,我們的藝術文化發展是否一直停留在同一個階段?如果是,也無法改變,是否乾脆改變一個推廣的方向?
5.博物館或美術館的意義不只在展覽,研究和教育的目的和展覽一樣重要,我們的人力和資源是否能支持研究和教育的用途。
6.現今有越來越多微型博物館或主題館,這句話有沒有給你一點想法或啟發?
台北沒有特色我們的特色是什麼?如何在特色上加強而不是把弱點拿出來給別人嘲笑。
7.對納稅人來說,我們花上千萬蓋美術館卻沒有五萬元請得起五個博物館或美術館的專門人員來討論我們的美術館是件很ridiculous的事情
8.誰知道素人藝術家是怎麼回事?我們負擔得起哪一件素人藝術家的作品?如果我們自認為是素人藝術家館,我們需要花錢收購典藏品。
9.文化如果淪為政治的工具,以上或以下談再多有沒有用。
10.總結,在我看來,台東美術館充其量只不過是中山堂的展覽場地的延伸。

星期三, 11月 01, 2006

阿垮霧睡美人

阿垮霧睡美人=阿垮米斯特=阿垮霧=AQUAMIST

因為成為阿芙特尼亞部落的合夥人,我需要稍微介紹一下她,還有,我和她的關係。

她,長相非常有氣質,皮膚白皙,乍看就像中文系的學生,會背出很多古文,會彈琵琶,聽到別人說髒話會皺一下眉頭,跟我恰恰相反;我所有的形容好像都在形容林志玲,可是阿垮霧不高,聲音很自然不做作。她的特色在於有關她的長相所誘導的錯誤想像一直令人皺眉頭。

她的確背得出一些詩詞,卻不會彈琵琶。大學四年不知道耗了多少時間在撞球場,而我也總要在煙味裊裊的地方才能找到她的蹤跡。從他嘴裡飄出以ㄎ為首的字眼也是數不清。她的想法總是一跳再跳,無厘頭的讓人抓不到行徑,和秋天的颱風差不多般難搞。

在她身上,對比的特質很明顯。

她拍照,她當主角,如詩如畫般的樣子,卻只是假象。轉個身,她刁煙。冷酷無情,像水一般流過。

我和她的關係,實在是十指緊扣都無法形容。連交手過的男人都很雷同。除了我曾經迷戀過哭得肝腸寸斷也走過來的同性戀男子外,我們都跟天蠍座轟轟烈烈過,最後,我們都變成了第三者,在這個階段,我們卻發現這種爛角色似乎適合我們,只要我們再無所謂一點。問題是,這麼無所謂幹嘛讓劈腿族得逞?

套用我和他馬大的對話,
會不會有一天妳一覺醒來發現,妳最愛的其實是阿垮霧。
我說,不會。因為我早就發現了。

沒有人能把我的心從妳那邊搶走,除非,我想不出除非什麼。

一定要用一張專輯來紀念我們兩個人的感情,keith Jarrett的concerts。有一天,我們會一起在科隆大教堂各自帶著ipod聽音樂,祈禱我們的感情和世界和平。

旅行,無論是分開還是在一起,我們會一直走下去。

著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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