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9月 30, 2007

pub crawl

在柏林很多事情來不及完成就走了,free tour沒有去,pub crawl沒有力氣去。

學生會在MBA學生拼完accounting & finance的這個週末,安排一個pub crawl,這個時間點是個聰明不過的決定,一個星期要上完一門科目,一整天課完回家要複習預習(沒背景的學生沒預習根本聽不懂,小組討論只能當壁紙),有人睡兩個小時,我這麼重睡眠的人也只睡五個小時吧,除了期中期末考之外,大學好像都沒有這麼認真過。

我們學校上課的方式比較奇怪,一個星期一個科目,通常都是先上兩個小時課(都沒中斷喔!),休息一下緊接著就是小組討論,然後回班上plenary,有時會叫小組上去報告。一天至少有兩次小組討論,經過這幾天的磨合,我們這組終於找到彼此配合跟互相幫忙的步調。剛開始我都很安靜,他們都以為我是語言的問題聽不懂還是說不出來之類的,其實我是不懂課程內容,根本不知道要說啥,哈哈,所以後來就很認真的回家啃書。

課程很緊湊,也很好玩,這篇又離題了明明是要說pub crawl怎麼會說到上課 -_-"

我真的覺得要跟大家很快混熟就是一起去可樂餅。但是呢,這個小鎮好像幾乎都是一般的pub或是bar,跳舞的比較少,我問說有沒有哪間有撞球桌的,主辦人說"I know one but there is poison" 這就是有大麻跟輕毒品的壞處,要去pub還是要稍微知道點門路。還好我們去的其中一間可以跳,一下子就本性畢露,high完之後其他人跑去真正的club跳舞我撐不下去就回家啦。

這篇沒有結論跳來跳去,顯示上完一個星期課之後把所有的邏輯思考quota都用完了。

星期一, 9月 24, 2007

重疊的遷移與離別

九月十八日星期二那天,幾日的陽光消失,清晨的雨讓柏林顯得更憂傷,在柏林火車站看著阿垮物坐上火車離開,覺得我艱辛孤單的旅程才要開始。

星期六凌晨才從柏林回到倫敦,下午帶人看房子順利把房間讓出去,趕緊把行李箱裝滿拿到新房間去放。

星期六晚,倫敦的夜比柏林的美,我在柏林拿著很好的方向感,回到倫敦卻總是讓底敵在大街小巷中帶著穿梭,趁著溫度還適合行走,櫥窗shopping是非常好的時尚訓練。

星期日白天整理房間下午去新房間整理,晚上回goldsmiths say goodbye to Kazusa。

我們四個人即將各住一方。

今天,我將搬到一區,Nicole留在goldsmiths的宿舍在二區,Ban也是今天搬到三區,Kazusa帶著行李離開倫敦到北方唸書。

我的旅行memo我的照片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在網路上出現,所有的照片甚至還在記憶卡裡面尚未進入電腦。

新的房間還沒有網路,至少要等一個月吧。

身體的疲累讓我沒有時間感受到難過。可是幾分鐘後要離開泰晤士河,我終究還是感到徬徨的。

星期五, 9月 07, 2007

上路!

又是在作戰的一天,兩點半睡九點起來上網把爸爸的事情交代給林安特和哥哥。交代完又是趕忙出門去銀行,這間竟然不能領錢,趕去學校領文件,到london bridge的銀行領錢。

領完錢終於放慢腳步在borough market買了個漢堡坐在旁邊吃,一樣有很多觀光客的market,這裡的觀光客卻幾乎都是白種人,日本台灣大陸人的觀光就是最愛shopping,去LV去百貨公司就是遍地的亞洲人,生活的享受可以是食物,可能我們這幾個國家的食物都太好吃了。

走去Tate Modern買一本建築的書這樣去歐洲才知道我要看得建築在哪裡。在Tate Modern的會員休息室裡面,把房子的契約書填好,接著去仲介公司,一弄就弄到快七點。中間等待我還去把易付卡深級成每個月付的。手機0元,sonyericsson w880i。我想我還是喜歡SE。

回到家七點半泡麵,阿垮霧說,若真的沒辦法就算了,他可以自己去德國。

我說不行,累死也要死在旅途中。

爸爸的展,兩個星期內我想所有事情會水落石出,行政程序還有議題,鬧到縣長局長也躲不掉,在時差下面不管是連絡人或者說服人,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從德國回來馬上就要搬家,又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總之,我要好好在德國旅遊或睡覺。

半夜三點四十五分出發,我找不到 SD記憶卡usb的儲存機。

今天天氣真的很好,在tate modern裡面看St Paul教堂還有泰晤士河的時候,我知道我還是很幸運的。

9月8日到荷蘭9月10到德國9月21半夜回來。

see u

我要這麼不愉快如此滿臉哀愁的去旅行嗎?

課程結束卻一點都不愉快。

早上七點就爬起來為了時差為了和同事連絡為了看爸的攝影展狀況變成怎麼樣。要寫申請表。好。寫完申請表連跑帶跳的趕出門。

下午一點半的party要準備食物,所以約了去kazusa家烤蛋糕。烤完蛋糕後,我根本呈現半昏迷狀態,於是我倒在他床上。我真是很會到處睡覺。烤好的蛋糕抵達會場後,轉眼間被吃光,一口也不剩,我跟Kazusa兩個人完全沒嚐到我們自己做的蛋糕。

Sue一直push我去彈琴,不得不,我只好說,條件是我是背景音樂。那我願意一直彈。

數不清有多少人來跟我說,天啊,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會彈琴,而且是在開party的這天,大部分的女生都有裝扮過,好歹也畫個淡妝,而我早上連申請書都快寫不出來了,哪來的妝,跟kazusa約十點,超怕遲到的我電腦沒關就衝出門。一樣是破爛牛仔褲一條。然後這種打扮也許應該配上很隨性的鋼琴曲,問題是我只會也只想彈悲哀沈重的音樂。對我來講,嚴肅的音樂比較容易從我指頭下表現出來,快樂的音樂只會不停的讓我想起高三的時候為了考音樂系而彈一首德布希叫做快樂島的曲子,我彈得非常之差,七八年後的今天我還能回想起我當時彈得音樂是多麼的不快樂,籠罩著高三生的聯考壓力。

總之,我什麼都沒吃,又因為煩惱,根本就沒辦法好好彈琴。睡眠不足也讓我非常疲憊。

party結束後我才在學校附近吃一根雞腿和幾條薯條,接著又續攤,喝酒。

還好,喝了酒我有點忘記我是否要搬家這個大問題,也忘了爸爸的攝影展不知道現在溝通到哪裡。

回到家已經十點半了,打開電腦,看到信,我不知道我該高興我現在在倫敦還是該難過我現在離台灣那麼遙遠。還好,現在都有阿垮霧在時差一小時的地方陪著我。

我說服不了我爸取消展覽的念頭,也不認為我有必要說服他。因為他是我爸爸,他支持我任何的決定,我不想念書想重考等等的一切,他都支持,所以我理所當然該支持他想要辦一個很認真的攝影展。如果為了我將來的考量,我將來很有可能回台灣工作,台灣的文化圈和政治圈不分,我還是會碰到同樣的人。那,我會轉行。我也許可以認真想得出誰可以說服我爸不展,可是,我不知道他的電話,我現在的時差想起誰的電話也無法撥電話。

我相信如果真有一天我說我不想再做任何跟文化有關的事情了,我爸也不會失望。

我要跟阿垮霧去旅行,她拋下台灣的一切去荷蘭唸書很辛苦,當我心情不好時還要support我,所以旅行的時候我應該把煩惱放在倫敦。

星期三, 9月 05, 2007

美麗彎不美麗


林爸爸的紀實攝影展在我離開台灣後才開始進行,因為我們很少連絡,加上後來我的學校事情太忙,也沒有詢問他究竟怎麼可以在文化局辦展覽。畢竟,我才剛離開文化局,展覽行政程序還沒遠離我。要先申請,審查過後,沒問題才可以展,然而今年度的審查早都過了,我也知道全年的檔期都滿,怎麼可能忽然林爸爸可以進去辦展。

總之,可以去辦就是了。

我都看到海報了,今天一早收信看到秀玉的信,不能展了。不用跟我講理由,我也可以馬上猜得到。所有在台東文化局的事情都跟政治選票牽扯得上關係。或者說,所有台灣的事情都跟政治選票有關。

因為林爸爸的攝影展的議題,牽扯到了骯髒的政治。

照片不會說話,是觀者自行決定。

林爸爸是一個對美感有百分百堅持的人,卻不是個熱衷社會運動或者環境保護人士。他對紀實攝影的興趣讓他決定要辦展覽,而不是為了要批判他照片裡面出現的某些畫面。也不是為了揭露美麗大自然下的醜陋建築物污染了環境。

美,有可能是主觀的,大多數的台灣人在看了東海岸海灘照片時,絕對只看到藍天白雲沙灘玩樂,而無視於在旁邊進行的工程,或者工程的樣貌是否影響了這個環境,更別提要大部分的人去判斷這樣進行的工程,最後建築物的樣貌是否與這個環境衝突。如果不指明這個報導攝影展有議題在裡面,恐怕大部分的人也只把那些興建中的旅館理所當然的視同風景照的一部份。

只是對攝影的熱愛讓林爸爸決定要辦展覽,如果是為了對環境保護的熱愛,那林爸爸會找環保組織來協助這個展,可是礙於林爸爸的美感要求,怕環保組織要在他建構的理想展覽中掛上環保組織的旗幟之類的,破壞他的展覽呈現。所以,一切以藝術角度為出發。

官方當然可以有各種說詞來取消這個展。因為我的關係或者林爸爸自己跟文化局的關係。所以當初有人退展,林爸爸也就自然的接了那個空出來的檔期,而沒有經過申請的程序。

如今,因為照片的議題,要他補申請,當然申請上去極有可能被以任何各種理由拒絕這個展覽。

林爸爸說:讓他展,只會有小貓兩三隻去看,因為他是個非常低調的人,也沒什麼朋友。不讓他展,只是更麻煩,搞社會運動的人搞環境保護的人可能會出現。

然後我的同事,變成最倒楣又最無辜的。如果不是我離職出國了,那個工作是我要做的。

如果有那麼一點正確的政治眼光,局長或縣長就該知道,展了只是件好事,不會影響到選票,也不會有人關心這個旅館蓋不蓋得成。

不展,只是讓我更確定他們是多麼沒有遠見的一群政客。在台灣做文化活動真的是很悲哀的事情。

我到底為什麼要念藝術管理或藝術行政,我也不清楚了,可是我總覺得我在英國,不管天晴或下雨事情最後總是可以順利,我總是很幸運,我會找到答案和出路吧。

星期二, 9月 04, 2007

Freitag 限量包



Freitag是個德國的品牌,專門回收廣告旗幟做成包包,我個人覺得那些顏色鮮豔大大小小的包包都很適合某一類的人,適合做設計走骯髒或者隨性路線的。可是其實這個包包在倫敦的價錢卻不是很隨性,回收再利用的包包一個要價超過四千台幣。也許是我的金錢觀還停留在台灣,以這裡的物價衡量,這個價錢是很和善的。

西班牙也有類似的品牌,也曾經在台灣販賣過,可是似乎賣得不太好,後來只剩下一個在信義新光三越的櫃。

七月的時候,我在Freitag的網站上看到他們要為泰德美術館出一款限量包,利用泰德美術館的廣告旗幟製作的。網站上寫的八月中在泰德的商店中販售。然後八月下旬我去了兩次都沒看到影,忽然間,底敵在雜誌上看到,"這星期你應該做的事情",九月三日那天你該做的就是,去泰德美術館買這款限量包。看到的時候就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以為我偷偷不跟別人說就沒人會知道,結果大家只是心照不宣。

九月四日我要期末報告,所以九月三日我也不可能去泰德。

九月四日。

我的期末口頭報告。

我的擁抱對象騎車離開台東要去台中展開他的新生活。

倫敦十年來規模最大的一次地鐵罷工,會持續三天。

阿垮霧到荷蘭了,然後我們用skype說了很多話。三個月以來,我終於能在夜闌人靜的時刻跟一個非常親密的人說到話。而不是總得算時差。

當然,包包銷售一空,連影都沒看到,一個都不剩。限量名牌包搶成一團,限量回收包也是。限量的力量真是無比大。

星期日, 9月 02, 2007

一路順風!

親愛的阿垮霧,

時間過得真的很快,我已經來三個半月了。總覺得前一刻你和阿樂還在機場幫我送行,下一秒就換成你去搭飛機了。

你抵達荷蘭的時候,我應該正在做最後的presentation。結束後。現在的課程就告一段落。我也極有可能去簽新公寓的約。

我們快見面了。怎麼也找不出任何一張我倆的合照。

一定要在荷蘭和德國照個合照!

a bientot

Learn To Love You More


這是一個由美國藝術家Miranda July 和Harrell Fetcher所發起的一個活動。裡面包含各種藝術的projects,每個人都可以參與任何一個。例如,請用一兩段文字敘述你理想中的政府。或者,錄下讓你吵醒的聲音。接著你可以把你的作品 email過去,經過嚴格的挑選後,你並不會被呈現在上面。因為這世界厲害的人實在太多了,就像flickr上面有看不完很像攝影師拍出來的照片。

網站上有很多東西可以看。這個圖片的主題是,做一個鼓勵的標語旗幟。

前陣子,他們出了一本書LearnToLoveYouMore,我還沒去翻到底是不是集結作品成冊還是別的,因為有些錄音錄影為方式的主題,不曉得要怎麼處理。Miranda有本這段時間放在新書區的書,No One Belongs Here More than You。

星期六, 9月 01, 2007

爸爸的紀實攝影展



在文化局工作的時候,有時候都會自己想像要在那裡辦展覽,當然是攝影展,我也只會照相。而且,一定要順便辦小型音樂會,就在展覽廳裡面,把史丹威鋼琴拖到展覽廳。

這麼做,並不是要炫耀我會彈琴也不是為了做一個很別出心裁的事情,無非是想讓參與的人分心。不一定要很專注的看牆面上的照片,也不一定要仔細聽我彈琴。畢竟我知道我也不會照出什麼多麼不得了的作品,也彈不出多麼驕傲的曲子。

這場夢就在我離職那天結束。

我也沒想到我來英國後,竟然是我爸爸要辦展覽。

跟他很熟的人都知道,他對於有興趣熱衷的事情都可以做到滿分,一棟房子可以蓋十年;對於建築的熱愛像是信教般的,總一直對人傳教,傳播正確的美感和建築觀念。他完全是住錯了國家,並且選錯了職業。

跟他比,我實在是個對生活很沒有熱情的人,我也不知道我在藝術方面哪個領域是比較突兀或對我自己來說不可缺少的。

他實在可以說是個很棒的藝術家,卻可能不是個好爸爸。不過,比起我,既不是個好學生也不是個好女兒,實在是無法批評的。哪有一個爸爸會在女兒打電話心情很不好很煩的時候,不問你到底怎麼了,只是一直在講自己的攝影展進行到哪裡。

而我也遲遲不敢問以前同事,我爸在那裡辦展覽給他們帶來多少災難。我只知道,如果現在還在文化局上班的人是我,面對自己爸爸要辦展覽,恐怕會很不願意處理。

可是,我真的很想回去看展覽。

我的部落格沒什麼人知道,廣告放在這裡沒啥效應,大概也只有林老師會去看,不過,還是希望很多人去看林爸爸的紀實攝影展。如果不在台東,可是想去台東的,可以免費去住我家,也有交通車接送。

在此,特別謝謝在台東的那些人,你們在我不在的時候,幫忙照顧我爸聽他傳教或者幫他處理一些事情完成他的展覽。

謝謝你們。

(我這篇好像是展覽第一天的感謝文致詞稿)

著作人

Clicky Web Analytic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