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9月 07, 2007

我要這麼不愉快如此滿臉哀愁的去旅行嗎?

課程結束卻一點都不愉快。

早上七點就爬起來為了時差為了和同事連絡為了看爸的攝影展狀況變成怎麼樣。要寫申請表。好。寫完申請表連跑帶跳的趕出門。

下午一點半的party要準備食物,所以約了去kazusa家烤蛋糕。烤完蛋糕後,我根本呈現半昏迷狀態,於是我倒在他床上。我真是很會到處睡覺。烤好的蛋糕抵達會場後,轉眼間被吃光,一口也不剩,我跟Kazusa兩個人完全沒嚐到我們自己做的蛋糕。

Sue一直push我去彈琴,不得不,我只好說,條件是我是背景音樂。那我願意一直彈。

數不清有多少人來跟我說,天啊,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會彈琴,而且是在開party的這天,大部分的女生都有裝扮過,好歹也畫個淡妝,而我早上連申請書都快寫不出來了,哪來的妝,跟kazusa約十點,超怕遲到的我電腦沒關就衝出門。一樣是破爛牛仔褲一條。然後這種打扮也許應該配上很隨性的鋼琴曲,問題是我只會也只想彈悲哀沈重的音樂。對我來講,嚴肅的音樂比較容易從我指頭下表現出來,快樂的音樂只會不停的讓我想起高三的時候為了考音樂系而彈一首德布希叫做快樂島的曲子,我彈得非常之差,七八年後的今天我還能回想起我當時彈得音樂是多麼的不快樂,籠罩著高三生的聯考壓力。

總之,我什麼都沒吃,又因為煩惱,根本就沒辦法好好彈琴。睡眠不足也讓我非常疲憊。

party結束後我才在學校附近吃一根雞腿和幾條薯條,接著又續攤,喝酒。

還好,喝了酒我有點忘記我是否要搬家這個大問題,也忘了爸爸的攝影展不知道現在溝通到哪裡。

回到家已經十點半了,打開電腦,看到信,我不知道我該高興我現在在倫敦還是該難過我現在離台灣那麼遙遠。還好,現在都有阿垮霧在時差一小時的地方陪著我。

我說服不了我爸取消展覽的念頭,也不認為我有必要說服他。因為他是我爸爸,他支持我任何的決定,我不想念書想重考等等的一切,他都支持,所以我理所當然該支持他想要辦一個很認真的攝影展。如果為了我將來的考量,我將來很有可能回台灣工作,台灣的文化圈和政治圈不分,我還是會碰到同樣的人。那,我會轉行。我也許可以認真想得出誰可以說服我爸不展,可是,我不知道他的電話,我現在的時差想起誰的電話也無法撥電話。

我相信如果真有一天我說我不想再做任何跟文化有關的事情了,我爸也不會失望。

我要跟阿垮霧去旅行,她拋下台灣的一切去荷蘭唸書很辛苦,當我心情不好時還要support我,所以旅行的時候我應該把煩惱放在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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