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10月 31, 2008

[威尼斯]之五 參展的建築師




愛未未的椅子被鳥巢的建築師給疊起來。

這張照片送給阿垮霧。一年前,妳陪我去看無聊的卡塞爾文件展,展場中到處都是愛未未的椅子,我生理痛只好到處坐椅子。一年後,我一個人的雙年展,這次椅子太高沒辦法坐,還好我沒有生理痛。

今年聖誕節瑞士見面又是一場夢了。

星期四, 10月 30, 2008

[威尼斯]之四 雙年展的各國館


雙年展中參加的各國幾乎都表現出那個國家給人的普遍印象。

例如日本館,米白色的牆上,日本建築師對建築的想法就是人與自然的結合,牆面上是彩色鉛筆細緻的描繪出各種生活狀況與自然的結合。所以住家不管是餐廳房間到處都有植物,街道上的景象也是呈現綠意盎然,音樂廳是在田野中。那種細緻的繪圖方式,和館的呈現,包括外面的植物園精巧的小椅子等等都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來自日本。例如加拿大館呈現他們對環境的重視,以不同緯度上現有的建築物來表達目前加拿大對於自然的尊敬。照片就是加拿大館。上面是投影機,投出的是水在石頭上流動,太栩栩如生了,每個參觀的人都蹲下去想接近大自然。

建築展對我來說比Fine Art展有趣的理由在於,對居住對環境對城市的討論比當代藝術更tangible。

所以台灣參展那賣房子廣告是什麼?貪婪的島?

星期三, 10月 29, 2008

[威尼斯]之三 漫步在河道的橋上冰淇淋流得滿手都是也不狼狽

長長的走道沿著河道進出青年旅館的門,這裡沒有觀光客的味道。早上出門的時候心情真的很好。

由於聽到羅先生對於台灣展的批評,第二天雙年展的行程決定把看台灣的部份挪到最後免得壞了愉悅的心情。

今天參觀在Arsenal的展區,沒想到展場的門口就是台灣展,不能忽視的位置。光看外面的輸出海報就感到很不妙了,無法忽視的我還是進去看了一眼。失望透頂。並對身為一個台灣人感到羞愧。

火速離開現場,進Arsenal看展。

威尼斯這天的天氣相當好,室內會場逛完走出室外到另一個展示區時我已經忘了台灣賣房子打建築師名氣的廣告是怎麼令人感到生氣和失望了。

離開Arsenal後往聖馬可廣場方向走去,台灣的另外一個展在聖馬可廣場旁另一個很明顯的地點。

在展場待了十分鐘後我就決定離開。

下午三點天氣好的威尼斯。旅行的時光應該消耗在迷路於這個水城的小巷弄中,融化的冰淇淋流得到處都是,而不是對於Reflections of Taiwan city culture 感到莫名其妙。

星期二, 10月 28, 2008

[威尼斯]之二 偶然與巧合




威尼斯的背景音樂是偶然與巧合的配樂,ipod裡面當然沒有。而且五分鐘後就沒電了。

離開雙年展去等船的時候,我聽到有個台灣人在旁邊講手機,之後我們開始交談。上船後他友善的邀請我和他還有他太太,及另外兩位台灣人一起吃晚餐。

這是一個有點謎樣的男子,中年年紀,這趟旅行已經出門了一段時間,在十月初這個時間點遇到能旅行的台灣人是非常難得的。我冒昧問他的職業,他說暫時沒有工作。然後他跟我說了他的名字。羅文嘉。對不起,我離台灣太久了,一直到跟你說再見都不知道你是誰。

這頓飯吃得很意外。旅途沒有做準備得我對威尼斯的了解除了遍佈這城市的河道外,只有人山人海我看一眼就想逃走的聖馬可廣場。然而,我一直渴望倫敦以外的城市並真心渴望一頓好的義大利料理。

義大利料理當然不是義大利肉醬麵和Pizza。這頓料理我叫不出半道菜名除了最後的甜點有提拉米蘇。然而每道菜都極為精緻好吃。

我們把中國人吃的文化帶到義大利餐桌上,共享所有plates。這頓飯吃的愉快又平靜。

第一天的威尼斯就在看雙年展各國在展覽的呈現可是沒有參觀台灣展區,並且又有高級義大利料理中渡過,而且前一天的青年旅館讓我完全無法適應,隔天馬上換到一間價錢一樣可是舒適一百倍的四人房。

一切都很愉快。

在此真的很感激羅先生和他太太請的這頓飯。

星期一, 10月 27, 2008

[威尼斯]之一 抵達


抵達一座城市的時間應該要選擇清晨,這時候可以看到買菜的媽媽神清氣爽,晨跑族精神抖擻,上學的小孩天真無邪,無趣的上班族兩眼呆滯。這時候聞到一個城市剛睡醒的味道會是原始的,座落在河道上的城市可以飄散出很濃的水的氣息。

然而從巴黎搭飛機到離威尼斯一小時車程的機場,再搭客運到威尼斯,來到威尼斯已經是晚間十點半。這個時間點是居住在台北的我可以愉悅的走到誠品書店,在倫敦的我可以穿越燦爛的SOHO。可是對於一個旅人,面對一個陌生的城市,這個時間讓人很坐立不安。

眼前深夜的威尼斯和電影裡的威尼斯截然不同,小河上船隻悠閒的畫面被大運河取代,運河和船隻拍打的聲音不浪漫;過於寬廣的河道在風強的夜半,浪聲讓人很心慌。 河岸邊的建築物大多熄燈沈睡去。

疲憊至極的我覺得此時的畫面是台灣海峽對岸乘船的偷渡客,心情很複雜,期待著這個城市卻又對未知充滿惶恐。

不過這張照片是隔天晚上照的,偷渡客是沒有心情照相的。

星期日, 10月 26, 2008

Alfred and my twisted ankle


Alfred 不是我男友,是我倫敦第二號情人。(他有女友!)

他就是那位我不認識只因為看到他在hello uk上寫說要來倫敦唸書了還找不到地方住,於是我就叫他過來先寄住我家,念goldsmiths fine art的台灣男生。

這種大冒險的舉動也只有我做得出來,不過我的直覺是對的,他是個很好的男生,我們也相處得非常融洽,才相處幾下我們就像認識很久般。

也因為他,我可以免費用 vip進Frieze Art Fair,所以我們一起乘坐轎車回來。

所有藝術家都有古怪的特質,他也不例外,即便他是做video art的。他對標本很著迷,進去衣服店看到掛在牆上的鹿頭,馬上就很興奮。我作為一個臉皮很厚的人,當然就去幫他問鹿頭價錢。不只是標本,總之,所有倫敦商店奇怪陳設都很有可能最近被我詢問價錢,直到意外發生。

男女朋友會吵架,朋友也會相處不愉快,我跟他的不順點就是他走路無敵慢。我腦部硬碟搜尋了無數次’走路無敵慢’,結果都是zero file。 我無法容忍的慢。

星期五那天我去covent garden跟Naomi見面,我於是就在抱怨這件事情。想到去年Naomi剛來倫敦的時候走路也不快,不過Naomi的走快潛力很快就被發掘出來。而Alfred完全沒有潛力,我個人覺得倫敦拿拐杖的老人都走得比他快。

事情就在跟Naomi say good bye後沒多久,我就瘋狂拐到腳踝,痛到差點哭出來,我那個拐到姿勢真的太傾斜,卻又沒跌倒,有個女生還上前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我腦子也同時拐到,明明就痛到要哭了,竟然還很堅持的慢慢走回家。忘記倫敦這個先進國家有公車地鐵和計程車這回事。

回到家我的腳踝腫成兩倍大,我想到Alfred說,算命說他犯小人,這種小人會在他背後說他壞話壞了他的人生,他要做氣功才能退散小人。我想,一定是因為他氣功發功了,所以我才會拐到。

目前,我走路速度比他慢。正確說是我根本不太能走路了。

我以後不敢再咒罵走路慢的人,並且一定會跟他肩並肩的走路了。

星期六, 10月 25, 2008

[巴黎]灰色巴黎的彩色博物館


10月1日

到達巴黎的時間是早上十點
天空是灰色的 隨時會下雨
要不是塞納河畔的景色要不是巴黎鐵塔仍舊站在那裡
兩小時的歐洲之星快得讓我誤以為我還在倫敦
停留六小時 背著行李 我只選擇了一個目標
2005年新開的Musee du quai Branly

我和 B先找了一間咖啡店解決了早午餐
倫敦讓人沮喪的天氣和食物來到巴黎天氣沒有好轉
食物揮別大英難吃薯條炸魚帝國
巴黎隨便的轉角咖啡店 Omelette是讓人流淚的好吃 咖啡也據說是非常的棒

Musee du quai Branly 似乎無法重現龐畢度當年開館的姿態
這建築物的顏色有那麼一點繽紛愉悅 帶給巴黎一點色彩
不是前衛大膽張狂的 可是其實他是迂迴的很摩登
植物園的景觀和融入建築物的設計非常特別
半個博物館幾乎是懸空站在植物園上

參觀的人數冷清的有點讓人難過
東方藝術的熱潮沒有從英吉利海峽令一端的倫敦飄到歐洲大陸
展場設計非常後現代
黑漆漆的展場靠燈光和路線高低變化引導觀眾
展示呈現有非常多的互動設計
非常適合家庭老少前往參觀的博物館

離開博物館我也就離開巴黎了
半天步行後後背包變得很沈重
走在香榭力舍大道只想趕快找到巴士站

星期二, 10月 21, 2008

Back

我回來了。

飛機從Granada起飛,降落倫敦是上星期五半夜十二點的事情。

那天我就感冒了,坐在Granada的廣場,天氣晴朗又炎熱的讓我覺得生病是一個沒有人笑得出來的大笑話。

沒有去Valencia就趕回來是為了Freize Art Fair,所以即便睡眠不足頭昏腦脹星期六還是去了Art Fair。沒什麼好說的,我想我是對Fine Art/ Visual Art完全沒有熱情可言了。

拿著VIP,虛榮心作祟的竟然坐了他們的VIP Courtesy Car,司機送回家,是BMW,我想如果是Benz我應該就不會坐。

接下來就病更重,應該是急性腸胃炎最後還吃了止瀉藥。昏睡,休息,吃飯,拉肚子。

更令人難過的是星期一我的Seoul Mate B先生回韓國了。說好要送他去機場,不過我完全沒體力只能在Kings Cross跟他說再見。也因為身體不舒服,說完再見我一點都不感到難過。

而今天,停止拉肚子體力好轉後,我開始感到失落。

每一個人都離開了。身邊的人全部換一批新的人。除了Naomi外吧。

Tom Waits的The Asylum Years真是讓我有無止盡的淚可以流。不過我得振作起來了。

著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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