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10月 15, 2006

皺眉頭的音樂會

三場音樂會

到了第三場音樂會,聲音更是刺耳。從SHURE的麥克風傳不出人聲,王宏恩唱的究竟是布農語還是國語,他走得變成周杰倫頜滷蛋路線。

燈光,不打面燈,臉部黯淡無光。王先生開始開燈光玩笑,是不能同步嗎?可不可以暗一點?

不可以,台東文化局的人做事向來就是做得很有原則,原則就是很自以為,很不受教。

第一場是國立台灣交響樂團的演出,有一個組曲是紀曉君唱,國台交伴奏。上一次聽交響樂團是NSO,在新竹。這回,我很想拿個掏耳棒放一些垃圾進耳朵,不需要那麼敏銳這時候。我好像已經忘記把音樂演奏得很難聽是多麼容易的事情,還是場地太差,還是音響太差。

那位女指揮的穿著,我誤以為他是指揮交通的。他穿著白襯衫或黑襯衫不是很重要,那件黑色背心,背後有兩個黃色的方塊,可能是原住民圖騰,繡上去的那種,一百公尺外已經沒有圖騰樣,只有以為開車要小心的味道,拿著指揮棒,他很像站錯地方。

鍾耀光創作的中國式還是台灣式(總之,中國或台灣這題不用再討論了)的音樂,是這場音樂會的主角之一,去年第一次聽到他的音樂是在知本森林遊樂區裡。肚子餓得時候吃什麼都好吃,知本健行腳步酸痛後無論聽到什麼音樂都很悅耳嗎?我很肯定我相信這音樂在國台交的演奏下,音樂從竹林上方摔下去。

女指揮開始演戲,我在黑暗中勉強的讀著節目單看她的背景,南加大主修豎笛,可能印錯,她是主修戲劇。她應該很想要在舞台上呈現跳hip-pop的樣子。

我笑得無法克制。

然後紀曉君的聲音和國台交依舊不配。我不得不對這世界繼續皺眉頭。

第二場與都藍山無關。弦樂,兩把小提琴,一把中提琴,一把大提琴,還有一個鋼琴。主持人是作曲家,他創作的曲子是第二首。莫札特擺頭陣,很中庸,這五個女人大概只用了百分之三的精力和心思在上面,那味道有點像是漸行漸遠的朋友們,十年後相聚想回到最初,話卻搭不上般。接下來的新創作曲,讓我很想逃出演藝聽,我一直在思考樂器錯誤的問題,反省結果,我發現自己這麼愛李安的電影,這麼推崇臥虎藏龍,卻始終沒買臥虎藏龍的原聲帶。譚盾的中國風很精準,我沒有注意聽那些樂器是中國樂器還是西洋樂器。

如果想要比擬,也需要很好的工夫,把小提琴拉成另外一個樣子,古箏還是二胡還是什麼。我們的古典音樂訓練過程也許很欠缺彈奏中國音樂,於是,災難又一場。

最後是舒曼,這五位女人似乎八不得早點結束,我也八不得她們趕快拉完。

第四場音樂會,我放棄了。

我在家,塞進他借我的耳機,我需要看一些很高明的設計很精準的圖片免得眼光越來越差;我需要聽錄音室的cd還是普雷特涅夫在卡內基音樂廳的演出讓我的耳朵不會忘記美好的音樂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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