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12月 25, 2007

雲霄飛車從谷底垂直上升到最高點

冰刀挫敗後的隔天kazusa就從北方來了,我們一起去逛街買東西後,和Ben去吃韓國餐,位置在一個很奇怪又有點偏僻的地方,從地鐵站走過去人煙稀少一片寂靜,倫敦的大霧因為有他們兩個而呈現一種愉快的美,不是隨時會有殺人片的場景發生。餐廳外觀就是很一般倫敦pub的樣子,裡面的裝飾也是,很小。唯一奇特的是有一個特別的menu上有日本料理和韓國料理。我旁邊的火爐是真的,材火批哩趴拉的在響著。

雖然一定是辣得讓我猛喝水胃腸嚴重不適,可是這還真是韓國菜。

有時候他兩在講話的時候,我其實沒有仔細在聽只是一直在思考到底為什麼我這麼享受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光,明明三個不同國籍的人用著不流利的英文,我也從來不是韓國通或日本迷,一句韓文一句日文也不行,即便知道的韓國世界和日文世界從料理到影劇,沒有任何事情可以用直接的英文表達,總是要間接描述或者拿出紙筆寫漢字。可是,話題就是可以從日韓對美國北韓的國際政策,偏左偏右,陽光政策,講到我們每個國家的死亡後,習俗是如何 。

這世界再接下來的四年會有多少變化?法國偏右的新總統,韓國正右邊的新總統,接下來應該是台灣也往右的新總統吧。我無法加入他們派軍隊到伊拉克是多麼無知的討論當中,可是我真的很享受坐在那裡聞著新放到火爐裡面的紙,燒焦的味道。

你們覺得在這裡看到的台灣女生的穿著如何?兩個不約而同的回答我,我們無法回答你啊。你們差異好大,某某根本是國中女生打扮吧某某根本是美國人吧某某幹嘛老愛穿短裙腿又不長,完全沒有共通樣。

一直聊到老闆請我們吃ritz餅乾,吃完後又再來一碗蘇打餅和cheese,很明顯就是要我們叫酒,一瓶紅酒來,繼續講到最後是男女情感,才忽然發現夜已經深到沒有地鐵了。

他們說再見總是可以說得很輕鬆,幾小時候我陪kazusa去搭客運,她的第二次捷克之旅,我看著她上客運,在車外面跟她揮手時,我是滿懷著感恩愉快又不捨的心,有點沈重。

今天是耶誕,我期望今年剩下的日子中,沒有再度挫敗,我想要腦子和情緒停留在他們帶來的美好中,一個星期直到一月一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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