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5月 22, 2006

why?



星期六早上陪以前的同事去和目前最紅的唱片封面設計談一個沒有預算的案子。

蕭青陽,因為提名葛來美獎唱片封面設計,現在正在火紅。

其實他做過的案子那麼多,甚至許多文宣設計不見得是唱片封面,總之,他大概算是角頭的一員,角頭的案子幾乎是他在做,還有角頭的音樂會,等等,所有台東出產的原住民歌手除了阿妹外,其他都跟他有關。我得說,我很喜歡胡德夫匆匆cd那張照片,把一個老人的cute樣子給抓到,當然,攝影不是他,不過當然是他挑選。

工作室很寬敞,非常乾淨又整齊,一點也不像做設計的人的樣子。所有東西都整整齊齊的排列;很多好看的,modern的“玩具“,從hello kitty,大同公司的大同寶寶,到無敵鐵金鋼。他們應該是欣賞用,而非拿來玩。我們一面聊著,他兒子從房間出來和我們坐在一起拿起一個玩具玩,一點也不暴力的,然後最後坐在他大腿上睡著。

大概是這樣。

這個案子又是一個很夢幻的案子,沒有預算要完成一個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去實踐的夢。
所以要能寫文案,能開車在廣大的台東縣拍攝十二個文化館,懂排版,懂設計;否則只有印刷文案的預算到底要幹嘛?

我終於從一個設計者的口中聽到他對政府又愛又恨的複雜情感。

如果是慈濟找我做沒錢的設計,我可能還會考慮一下;這是慈善事業嗎?我也看不出究竟有什麼我需要去做的理由。(當然,換作是我,案子接不完我總要衡量哪些是應該出局的吧。)

做一張唱片的封面設計,為了那個封面照,可能要耗掉攝影師一年的時間,照上千張的照片出來。而如今,十二個館,離台北三百公里遠,分散在廣大的縣而非小小的市區。

他總是面對最高的官員,文建會的副主委,新聞局的局長;政府的案子中,腦力都消耗在國家的案子,不是地方上的事物不吸引人而是有更重大的事情要關注。所以要想出好點子把台灣放在洛杉磯還是哪個美國機場。面對大官,說話的份量其實可以很有力;然而,可悲的卻是底下的小官,政府裡面最保守的一群,喜歡把上面說不行這句話拿來當擋箭牌,然而,有時候,上面其實根本不在意。

寫一寫,我覺得頭腦很亂,通篇沒有結構,要敘事也沒有敘事到,跟我目前的心境一樣,為什麼是藝術管理,對於人事上的鬥爭和腐敗的地方,才一年就讓我衰竭。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寫什麼,在幹什麼。

為什麼這麼複雜?

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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