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4月 24, 2008

chun-ying



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我的真名,我想想。要撒嬌的時候就會叫我afternia,例如,阿芙特尼亞,我真的很想你捏。那一肚子牢騷要來發或者要罵我的時候,就會連名帶姓的叫我,例如,幹幹幹,林均穎,我跟你說我男友竟然連多利多資的錢都跟我對分你說小不小氣;幹幹幹,林均穎,我跟你說馬克先生放我鴿子你說我生氣是小氣還是我有權力生氣。或者罵我一定要連名帶姓罵,林均穎你到底在無恥什麼了,你沒藥救了。

 

這個年代充滿著後現代的理論,為了表示我的確在念碩士,不是在倫敦鬼混,特地寫句學術用語,能指所指,signifier/signifiedafternia和林均穎,指涉的是兩個不一樣的人物,卻是同樣的人。(詳見羅蘭巴特前需先閱讀索緒爾)另外,這些都只是名稱,符號,事實上的我是怎麼樣,鬼才知道。

 

基本上,可以用afternia和林均穎這兩個詞來做深入探討,寫一篇落落長的論文應該沒問題。而我腦子所有的論文點子都跟文化政策無關,真他媽的煩。

 

一直轉彎,重點是要回應上上篇文章的回應,以顯示出人格分裂兩次後,沒有再分裂成三個。

 

chun-ying是我碩士班同學(太好了,所以索緒爾那段不用寫太多,反正在這個輕鬆的年代,沒人想去搞懂他的話。有同學出現可以證明我有上課和交論文唷,眨眼)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幾乎無法接受他跟我的名字念起來一樣這件事情,雖然,從頭到尾在英國大家都叫我Lin,(這下可好,我真的分裂成三個了),可是,聽到chun-ying指涉的(又來了,索緒爾又上身一次,難怪那些念完碩士博士的人寫的策展論述都讓我火大,就不能用一些平凡老百姓能懂得語言嗎?然後抱怨沒人去看展!沒人了解藝術)好,總之,叫chun-ying卻不是我這件事情,好一段時間我才接受,看開。

 

然而我和chun-ying因為一同修音樂劇(此音樂劇課程並非輕鬆愉快的那種大家歡樂大家掉淚),而發展出了一段,一段比較深的感情。(注意:絕對是友誼,我現在儘量維持單純的關係,情人愛人床伴睡伴通通都互不干擾,而這位是友誼,大家通通不要吵,都有糖吃,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都有糖!)

 

chun-ying和我有多大的不同,就是非常不同,光看他的回應就知道,熬高湯這三個字會出現在我的語言裡嗎?不會,我只會出現我又把什麼煮失敗了這句話。我甚至連熬高湯是什麼都不知道,猜測可能是丟knorr雞湯塊到水裡去就叫熬高湯。導致於為了回應你,寫了那麼長一篇,偏偏沒有你的照片圖文說明,想起我去瑞士回來也都沒有精美遊記,這時候把在瑞士看到的照片拿出來貼一下。寫論文就是在瞎掰和硬凹,所以我這篇也要凹一下,圖文還是有關的呢。

 

索緒爾是瑞士人,在日內瓦走著走著看到這牌子的時候,腦子想著的是,旅行就是要放空,為什麼這招牌還要提醒我我的碩士論文連題目都沒想好還在這邊散步和悠閒。

1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哈哈哈,我快笑死了。你怎麼可以把這件事情講得這麼好笑,害我在電腦前面狂笑五分鐘。

話說我從小到大從來沒在台灣生活中,遇到另外一個人發音跟我一樣(只有姑狗姑到同名同姓的人而已),誰知道跑來倫敦會遇到同班同學名字念起來一樣啊=_=

老實說我也是花了一點時間才適應這件事情,而且我好像從來沒有留意過你都怎麼喊我......

雖然我有個行走江湖的渾名叫做「娃娃」,但在學校講中文的人幾乎不這麼叫我,只有我那群不知道我名字如何正確發音的樓友才這樣叫。

而且,你好歹還可以用Last name,我的Last name,不管是在倫敦還是在台北,有人喊,我是不會回頭的。 :-p

(其實我發現這是google帳戶自動登入的身份名稱,還可以選擇不同的身份喔,喔耶,索緒爾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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