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4月 26, 2006

museum in the future

今天在故宮待了一天,第一場演講是princeton 建築學院的院長講未來博物館的空間,接下來一場座談;下午是故宮策展人同時也是北師藝術教育研究所所長講有關策展的,然後是座談。

很有趣,請一個建築學者來講博物館的空間,然後對話的另一面是策展,是藝術家們。

休息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講這演講參與的一定比較多是學建築的,用建築的語彙講博物館的事情,和用博物館經營的理念在看待博物館想當然是兩回事情。allen先生所有的觀點總結對我來說只有一件事情:沒有絕對也沒有對立。就像他所講的博物館空間,他不可能保持中立;或者過去傳統未來的定義,也不是黑白分明,這些都是光譜。所以提問的時候,我覺得每個提問者大概都沒有得到很明顯的答案,所有的答案都保持很大的空間,也不見得是模泥兩可,而是彈性很大。如果簡答這些問題,如何在台灣這種政治文化快速變遷的環境下,去發展,尤其當我們的政策也受到快速變化的政治權力干預,這題如果是我,我的回答應該會是,來美國吧! 而不是好的設計是在既有的制度限制中做出突破性的東西,well,這好像是官方說法或者學術說法。

比起去年當代辦的二十一世紀的策展,好吧,當然沒得比,當代那個會議有太多人參與,太多的國家,從日本美國到歐洲。好像每個人用實例去說明顯得更強而有力,雖然allen也有講到實例,不過可能礙於時間限制,短短一小時實在無法講的很清楚。

總之,博物館的論述從當代後現代已經走到未來去,看看故宮在這兩年來的變化也可以知道,故宮拍電影故宮辦電影首映會故宮要擴建故宮的數位化故宮的商品找全世界最火熱的商品設計團隊去做。每一個策展人都在構思理想的未來的美術館;每一個參與美術館或博物館設計的建築師都得在設計上做大突破,畢爾包古根漢帶來的效應不只是那個城市起飛,他開啟整個博物館史上進入二十一世紀的另一個里程碑。

我要回台東面對一個還沒誕生卻活在過去的美術館嗎?那裡有現代當代或未來嗎?那裡有認同嗎?那裡有任何對話可以激發嗎?有時候知識讓人更挫敗,無知卻能讓人活得更輕鬆。

white cube or black box?

他說,沈淪吧。
我只要準備好沉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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