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10月 27, 2007

Rugby final


世界盃橄欖球賽,准決賽英國對法國,那天看英國把法國幹掉,可是其實我真的看不懂全部的人疊在一起而球不是在某個人的腳邊嗎?

決賽,英國對南非。上星期六,我去了離我家最近的pub,擠在一堆英國人中間,愛喝啤酒又愛亂吼叫的英國人們,我顯得特別安靜。

有個人跟我聊天,很好,我們都是旁觀者。

他是瑞士日內瓦人講法文,在加拿大傀北克工作,來倫敦出差。

我們在英國人中間,看著英國被南非宰掉。

看完他回旅館我回家,之後我們通了兩封信,為了讓自己寫點法文,那兩封都只有不到十行的字,查字典想半天都花了我超過半小時。去pub那天,我並沒有帶相機,他有。

今天,整整一個星期之後,他傳給我照片當紀念。倫敦的空氣在夜晚總是飄著啤酒味,今晚的瘋狂是裝扮著海盜公主的那些人,對於萬聖節,他們的渴望和我似乎沒有一點交集。

明天開始,夏季結束,台灣和英國時差調整成八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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