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2月 18, 2007

黑川紀章

今天晚餐和表哥表嫂吃飯,上次和他們吃飯是半年前在台北,那時表嫂的腎忽然之間出了問題進了醫院做了檢查狀況還不明朗,之後聽表哥說的部份都讓我覺得很無法相信,比起我家人的身心障礙憂鬱症躁鬱症,肝和腎是不會好的器官,壞了只能控制永遠也不會逆轉。

六點多表嫂一走進來我完全嚇到了,可是還是得裝得很鎮定,儘管她的病症一確定開始服用類固醇後,msn的暱稱曾經是水桶腰什麼臉什麼肩,我卻沒想到的確是如此。體態好長得漂亮的表嫂頓時膨脹成XL號,跟我們講解她的病情和症狀,我淚都快流下了,大年初一,為什麼要那麼悲傷,可是她很堅強一點也沒有讓我們覺得她的生活會因此毀滅。

我這個不需要藥物只需要一帖快樂處方來治療的身體,該怎麼看待自己和我最大的困境。

趕快轉個彎想別的寫別的。

一年前我在台北弄頭髮看wallpaper介紹一年後要開幕的國立新美術館,一直沒有把建築師的名字記起來。從荷蘭的梵谷美術館擴建到回了台灣已經過了五年,再看到剛開幕的國立新美術館,因為這期的ppaper,名子這回我終於記住了。

耗費一百億元在這棟建築物上,將成為日本最大的美術館,最重要的是之前我寫過他沒有常設展只有特展,的確,他沒有典藏品。

一直不停的被蚊子干擾,CD一直跳針,寫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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