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早晨,
我先是漏接爸爸在清晨七點打來而我在廁所時的電話,
我預計出門上公車後再回撥。
接著是八點在公車站牌旁接了僅有要事僅有拜票,
頻率約是兩年一次的劉先生打來的電話。
電話接通時我忽然害怕壞消息的胃抽了一下,
可是因為劉先生的問句-你知道夏老師怎麼了嗎?
我說話的時後胃緩和了點。
聽完後,他頓了一下。
他說:他早上過世了。
我站在那裏,腦子一片空白,幾秒後回過神。
我要上的公車停下來,又走了,我還在原地。
下一班來了,我還停留在原地。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該去哪。
再下一班來了,我才上車。
我知道我的人生還是得繼續。
沒有他的人生,時間還是流過。
從那天起的一月,
我的淚流的比時間還多。
星期二, 3月 24,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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